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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,我们联系的就少了。
听一个女同学说,他好像去读了我国的最出名的外交大学,专业学的国际政治,还辅修了多门语言。
“他说,他以后想当外交官,帮助祖国早日统一。”
我啧啧了两声:“初中那会,他不还和我说,想当科学家吗?”
女同学:“人是会变的呀,这么多年,谁会一成不变啊?就像我们初中那会的情侣不都散了吗?”
没等我回答,女同学又道:“我初中还喜欢他啊,还去给他告白过啊,现在不一样找了男朋友?话说,你长得也不赖,怎么不谈一个?”
“祖国一日不统一,我一日不恋爱!”
女同学:“呵呵,谁信你这种鬼话,谁傻*,好吧?”
我在电话那边笑得发出嘎嘎声,的确,谁会信这种鬼话?
啊,扯远了,扯回头发。
因为光线问题,所以头发看起来像是金色很正常,但是我想起来了,我刚才练的金钟罩,不由怀疑起来。
老陈听了我的猜想,冷冷一笑:“所以,你的金钟罩保护了根头发?”
“听起来似乎很low。”
“把‘似乎’去掉更合适。”
我对老陈的毒舌有很强免疫力,这种人就活该找不到女朋友。
将药送到伤者家中后,我们就出发了。
上车的时候,我就直奔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。
老陈默默跟来,不满道:“前面视野好,干嘛不坐前面?”
我道:“你不知道,一般主角都住这位置。”
老陈呵呵两声,吐槽我一句中二病,闭眼开始假寐,而我在继续练着金钟罩。
只是因为在车上,我不太好盘腿坐,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坐着,突然,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碰了一下我的腿。
我睁眼一看,一边是窗户,另一边是老陈。
他的眼睛依然闭着,应该是不小心碰到了吧?
我继续练我的,结果腿又被人碰了一下,咋的,没完没了?
我再次睁眼,老陈依然闭着,我抽开他的手,却注意到他眉头紧锁,不断往外冒着冷汗,手胡乱动着。
“公交车上都能鬼压床?不对,老陈不需要睡眠,与其说是鬼压床,不如说是,鬼托梦。”
老陈并非僵尸,否则我前面也不会担心他中尸毒,给他驱毒符了。
如果给老陈托梦的鬼有恶意,很可能会害死他。
毕竟,老陈的存在也挺让邪祟嫉妒的。
净煞符我已经没有了,但是我有空白符纸,至于缺失的朱砂液,我可以拿鲜血代替一下。
我眼瞅着空荡荡的车厢,心一横,将老陈平放着,这样子就算有新的乘客上来,也不会有人走到最后一排,看到我画符。
“我真的是有先见之明,主角就是得坐最后一排嘛。”
要是前排,我也不敢公然画符。
我解开左手的绷带,露出还没有愈合的左手,然后毫不犹豫的一刀下去。
电视上的咬指头放血我不敢去尝试,因为看着就疼。
人的牙齿可远没有刀子锋利,要是咬开,是一个蛮折磨人的过程。
当然,最重要的是,我对自己下不去口。
我的伤还没有好,使得我手像那种还没有切开的梅菜扣肉。
我从包里面掏出符笔,沾染上指头上的鲜血。
我有点洁癖,哪怕是符笔,使用过后都被我洗得干干净净,因为这一好习惯,导致我不用担心,符笔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,感染我手上的伤口。
我原本担心路上车子给我抖一下,把我的符纸废掉,好在我运气不差,一直到画完都没有任何意外。
我扭头看向横躺着的老陈,他脸上青筋暴起,咬牙切齿,状况比之前更加严重。
这个给老陈托梦的鬼怪,绝非善意!
我毫不犹豫一张符纸贴了上去,金光大盛,五声凄厉的惨叫接连响起。
前面的乘客纷纷扭头看向我,我赶紧编了个借口:“本来想关鬼片声音,结果不小心点到闪光灯了哈。”
不管他们信不信,至少没人再直勾勾的盯着我看,大概是因为……那光过于耀眼,那五声凄厉的叫声实在是过于真实。
毕竟,这可是3d环绕立体声效果的惨叫声啊。
人们喜欢看热闹,但是知道这热闹可能有危险,还非要去过来凑合,就有点作死了。
“师傅,我肚子疼,前面踩一脚把我放下来吧。”
“诶哟,我也是,这肚子闹得真不是时候。”
“师傅,我媳妇刚打电话说我们家猪生了,我得赶紧回去看我崽。”
各种借口纷纷,很明显,他们怕了。
司机无奈停车开门,大部分乘客都浩浩荡荡的下去了,那速度快得好像谁下去慢一点了,就会被鬼吃掉一样。
一个睡迷糊的男人被吵闹声给弄醒,他揉了揉眼睛,好奇问道:“终点站了吗?怎么不像啊?”
司机道:“还没了。等到了我会喊你的。”
“哦哦,好,谢谢师傅啊。”男人嘟囔了一声,又睡了过去。
他并不知道,司机还想谢谢他,否则,他一人和我们两个“危险人物”处在同一密封车间,也怪让人不安的。
“这闹得有点大了。”
老陈说着,坐了起来,看样子在我贴上符纸的时候,他就已经从“鬼托梦”中惊醒了过来。
我觉得情况还算可控,最多就是变成别人口中的怪谈而已,于是我懒得理会这件事,转而询问道:“你没事了吧?”
老陈点了点头:“现在是没事了,只是,你下次能别用血画的符就更好了。”
我好奇问道:“为什么?”
老陈回答道:“你爸没和你说过?你体阴,血却阳气十足。这么足的阳气可比什么黑狗血都厉害。用这种东西画符,好险没给我直接送走。真的,和你的符纸相比,那五只鬼都显得可爱了。”
我爸还真没和我说过这事,小册子上好像也没写。
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,强行狡辩道:“你又不是邪祟,怕什么阳气啊。”
自从上次开诚布公后,老陈的态度就变得无所谓起来:“可我也不是人啊,不是人的东西,当然怕你这个驱邪师给我收了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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