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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顾不得手中的东西,咣当一声将茶托扔在一边,两步冲到司马洵和柳芷双身边。
“殿下……殿下,您这是做什么啊?”白露握住司马洵的手腕,用力将他往后面扯了扯。
让白露没有想到的是,司马洵甩了甩胳膊,一把将白露推开,凝视着柳芷双的眼睛:“你是我的侧妃,这辈子都是我的人。只要我不说可以,你永远也别想和任何人走。”
随后才缓缓松开柳芷双的手,将她丢在椅子上。
柳芷双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胸口,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。
她盯着石桌面,眼泪啪嗒啪嗒地滴在桌面上,低声道:“是啊,臣妾是殿下的人,可殿下呢?殿下却从来也不是臣妾一个人的!”
司马洵闻言,心中更是一阵火起。他一把将柳芷双拎了起来,抱着柳芷双便往寝殿之中而去。
白露站起身,顾不得身上的疼痛,追着司马洵向前,口中还不住高声道:“殿下……殿下您放了侧妃娘娘吧。您若是心中有火,便冲着奴婢而来吧。小姐身子弱,实在是禁不住殿下您这样折腾。”
司马洵拖着柳芷双才走到门前,就反手将柳芷双勒在自己怀中,转过头,盯着白露,沉着声音:“都给我守在外面。谁若是敢打扰,皆以府规伺候。”
白露闻言,立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。
太子府的府规在京城之中出了名的严格。旁的也便罢了,白露只害怕司马洵一怒之下,会将自己赶出太子府。
到时候,柳芷双无人护卫,只怕是日子更加难过。
屋内,司马洵将柳芷双扔在床上,一只手迅速解开床围。
柳芷双惊慌不已,两只手撑在身后,无助地盯着司马洵,高声道:“太子殿下要学汉景帝吗?”
司马洵冷哼一声,俯下身子,一只手已经迅速解开了自己的腰带。
他凝视着柳芷双的眼睛,沉着声音:“柳芷双,你不用拿话激我。今日,我便是要让你瞧一瞧谁才是你的夫君……”
说罢,司马洵伸手便要去扯柳芷双的腰带。
柳芷双两只手死死地护在腰带上,偏过头,躲开司马洵的双唇,顾不得脸上的泪痕,冷声提醒:“太子殿下对自己的侧妃用强,若是传出去,只怕殿下的名声也不保。”
司马洵轻哼一声,手上的动作半分也没有慢下来。
他一把扯开柳芷双的衣领,盯着柳芷双洁白的颈部,只觉得自己热血翻腾而上,心中有一股急切之情涌动着、叫嚣着……
司马洵再也忍不住了。
他确定,就是现在,自己要用实际行动告诉柳芷双——她,到底是谁的女人。
想着,司马洵一把推开柳芷双的手,撕开她的腰带。
柳芷双又气又恼,她一只手抵挡在司马洵的胸前,抬起另一只手,狠狠地打在司马洵的脸上。
“啪”的一声,司马洵停下了手中所有的动作,不可思议地盯着柳芷双。
她满面皆是泪水,一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,口上的唇脂已经完全模糊了,露出嘴唇原有的颜色。
司马洵这才留意到,她的嘴唇几乎没有半分血色。
他心中的那股燥热瞬间便退了下去,缓缓坐起身,背对着柳芷双。
柳芷双一边哭着,一边坐起身,将已经被司马洵解开的衣带重新系好,然后扯过将被子裹在自己身上,低着头,任凭眼泪从脸颊上滴落。
司马洵别过头,睨了睨柳芷双,抬起手,轻轻搭在柳芷双的肩膀上。
柳芷双转过头,躲开司马洵的手,一言不发。
就连哭声都没有。
“殿下……”屋外传来平安的声音。
他立在门口,压低自己的声音,轻轻敲了敲房门。
若是平时,司马洵定然要发一通脾气。
可是现在,他倒是有几分感谢平安这个时候出现。
司马洵站起身,将自己方才弄乱的衣服整理好,背对着柳芷双,沉着声音:“我今夜还来你这里。侧妃自己想好,究竟应该怎么对我。”
说完,也不等柳芷双答话,司马洵便逃跑似地拉开门,往外而去。
“殿下……”平安见司马洵走了出来,低着身子,小心翼翼地对司马洵道,“月阳楼的老板来了。”
司马洵嗯了一声,也不搭理平安,反而别过头看了看白露:“去看看你们家小姐。她嘴唇那样白,也不宣太医来看看。”
说完,司马洵迈开步子,往外而去。
平安诧异地看着司马洵的背影,小跑两步,追了上去。
白露急切地跑进殿内,见柳芷坐在床边,一双手紧紧地攒在一起,一言不发。
白露小心翼翼地走上前,蹲在柳芷双面前,握住她的手,低声道:“小姐,您没事吧?”
柳芷双这才动了动眼珠,慢慢地回过神来。
她盯着白露的眼睛,看了许久,突然哭了出来。
柳芷双的哭声很大,几乎是不顾及形象的嚎啕大哭。
白露从未见过柳芷双这样,一时之间惊慌失措,只得抱住柳芷双,两只手不断地轻拍柳芷双的后背:“小姐……小姐您别这样……小姐……您这样,白露害怕。”
许久之后,柳芷双才停住哭声。
她直起身,轻轻擦了擦自己的脸颊,抽泣着对白露道:“白露,人怎么能和天意斗呢?”
“小姐您说什么呢?”白露不解地看着柳芷双。
柳芷双冷哼一声。
她深吸一口气。
那系统的设定便是司马洵要爱上姬秋莱,自己又怎么能和它斗呢?
对于司马洵而言,爱上姬秋莱便是天意。
自己,不过是他对姬秋莱表忠心的玩偶而已。
就算是年少之时,司马洵对自己多么好,也不过是过去的事情。
他对自己越好,便只会对姬秋莱越愧疚。
自己所做的一切,究竟有什么意义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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