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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跟它预想的不一样啊？
“小?儿！”一道黑乎乎的身影扑了过来，又是熟悉的味道。
张?下意识接住对方，来人察觉张?虽然迷茫却习惯性的动作，得意地勾了勾唇。
黑瞎子在张?怀里蹭蹭蹭，活似一只成了精的大狗。
张?还没来得及疑惑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把黑色大耗子提溜了起来，清冷的声音响起：“瞎，伤。”
瞎子闻言，墨镜后的眸子暗了暗。
他嘟起嘴巴，顺着张启灵的力道起身，趴在了张?的床边。
“小?儿，你还记得我吗？”他仗着墨镜遮挡，眼睛直直地盯着张?看，神色中把一丝紧张隐藏的很好。“你要是再把我忘了，我会很伤心的。”
“……”张?不是很想回答他的问题，也不知道要怎么说。
他想回避这人炙热的视线——虽然隔着墨镜，也能感受分明，一抬眸就又对上了张启灵带着疑问的眼神。
“记得。”张?感觉自己好像没办法沉默了，犹豫道。“但是不多。”
“记得就好，瞎子倒也不至于冤雪飞六月，白白被忘记。那你记得多少？瞎子陪你回忆回忆。”瞎子忽然咧开嘴。“二爷，来了便进来吧，也不是生人了。”
刚刚在病房门停下脚步的无二白推门进来：“你们倒是来的快。”
三人一言一语，还有一个坐在一边发呆的，张?大概了解了目前他的状况。
一个月前，张?跟张启灵进了青铜门后，没了踪迹。
无邪一行人安全出来，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叫唤，起码再过十天半个月才能下地折腾（指地板）。
谁也不知道门后面发生了什么，在两人消失了一个月之后，张启灵背着昏迷的张?来到了无二白的茶楼，便晕了过去。
二人浑身是伤，无二白立即封锁消息，把两人带走。
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，有人蹲点，看见了张启灵，消息就这样悄悄传了出去。
黑瞎子能这么快赶过来，也是得益于他的关系网，以及正在加班的喜桃。
（喜桃：该死的狗东西们竟敢传我家爷的消息准备好接受喜桃的怒火了吗(???皿??)??3??）
那些秘密寻找张家人的人做梦也想不到，张?和张启灵就光明正大住在了京城的公立医院里，无二白给他们玩了一手灯下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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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?也知道了护士的未言之意。
他把病号服穿好，遮盖住了伤痕斑驳的身体。
张启灵把药膏收好，去洗手间洗掉手上残留的药膏。
他的身体出现问题了。张?垂眸。
与其说是恢复力下降，倒不如说是有了阈值。
在重伤的范围恢复能力还是在线的，但是一旦到了没有危险的阈值，就会降低恢复的速度。
虽然也是比普通人要快上许多，但青青紫紫的痕迹在他白的几乎透明的肌肤上显得尤为可怖。
所以对外，张?是因为犯了错被兄长教育，又疲累过度引发了综合征的病弱青年。
没错，青年。
张?在这次昏迷过程中，再次长大了，外表变成了十七八岁的青少年，也长高了一点，还没量过，张?也不知道自己如今的身高外貌。
系统给出的解释是，暂时失忆和身体成长都是因为保护机制。
尽管这理由多少有些牵强又勉强，张?也没有太多想法。
他只是在恢复的间隙慢慢回忆自己的事情。
他脑中的记忆滞涩难以形容，虽然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想起来，却让他隐隐察觉了——这场针对他，隐藏了千年的棋局，已经落下了黑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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