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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亓亓，怎么了？为什么这么看着我?”郁哲笑着问他。
“藤虎给我了个好东西，我觉得应该问问你，因为你知道的比我多。”请亓摇摇头，继续目光灼灼地看着他。
“好。”郁哲笑有些绷不住，心想这小胖子不会坑他吧?
结果回到了家，看着清亓从挎包里掏出一本书，掀开一页问他“哲哲，他们在做什么啊！”
单纯的目光，指着最无法描述的图画。
郁哲瞪大眼睛，感觉心脏被插了一刀，不会说话了一样“啊....是一些比较，比较亲密的事情。”
“嗷～所以这些不一样的图画都是在做同一件事情吗？”
郁哲喉咙发干，单纯可爱的爱人指着那样的图问他问题，真的是一种考验啊。
“...是....”
“那他们为什么可以这么做?是谁都行吗？”
!又一把刀插进心里，郁哲感觉启蒙这件事责任重大，于是艰涩地开口说“不是，是只有最亲密的两个人才能这么做，明白吗？这不是随便的事。”
“嗷～”清亓若有所思。
郁哲已经想把那小胖子拽过来了，这都什么东西，亏他还那么相信小孩子的单纯!
接着就听到清亓发来了灵魂第三问“那我和哲哲算是最亲密的人吗？可以这么做吗？”
噗嗤，第三把刀扎进心里，郁哲完败了，他想起来了孙娘的话，果然被小乖的单纯直白搞到面赤耳红了。
“咦?哲哲你脸好红，怎么了吗？”清亓有些着急。
“没事没事，我就是....”郁哲咳了咳，看着清亓清明的眼睛，再想想他问的事情，顿时感觉心里有些烫，连带身体都是，明明他现在是冷血动物，却觉得浑身燥热。
“那种事情....等你长大了....就行了。”郁哲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，声音也小了。
别再问了，他真的会忍不住不做人的.....
但是不行，他还小，还小。
郁哲在心里提不停醒自己。
“长大了....什么时候算长大呢？我想.....我想做哲哲....最亲密的人，可以吗？”
清亓说着，也有些不好意思一样扭开头，声音小了下去。
....c，忍不了了。
郁哲看着烛火下，他白净的脸染上微红，顿时感觉心里的猛兽快要破笼而出。
他倾身捧住清亓的脸，闭眼在他额头上长久地印下一吻。
这是他最后的克制。
被亲上额头的时候，清亓完全愣住了，额头和脸颊的温度都是烫的。
被郁哲亲吻的额头，被郁哲捧住的脸颊，都染上了他的体温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郁哲的唇离开了他的额头，看着他的眼睛，捧着他脸颊的手忍不住微微用力，声音沙哑地说“对不起....我...没忍住。”
那一个亲吻似乎真正意义上撬开了清亓心里的一个小房间，缓缓开了一条缝。
清亓还没缓过来一样看着郁哲问“哲哲，这是什么?”
“这是，亲吻。”
亲吻，很美好的词，在清亓看来，因为他为刚才郁哲的举动心里彭彭地调，带着着愉悦的节奏。
“哲哲亲吻我，代表了什么？”
像个勤学好问的学生，问出了郁哲对他的感情，也问出了自己对对方的感情。
“代表了，我很喜欢亓亓，很喜欢很喜欢。”
郁哲看着他的眼睛，烛火摇曳，他们都从彼此的眼里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样子。
“那你呢？讨厌它吗？”
讨厌这个亲吻吗？
清亓摇摇头，不仅不讨厌，甚至还想要。
郁哲松了口气，眼里带着笑，轻轻抚摸他的脸，说“亓亓快些长大，好吗？”
在那样的目光的注视下，清亓就算不明白怎样快些长大，也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，“好。”
夜晚，他们并肩躺在床上的时候，清亓难得的没有紧张，因为他心里已经完全被另外一种情绪占领了。
一种完全陌生的，但是暖洋洋的，让人心里止不住愉悦的情绪。
是郁哲带给他的。
郁哲依旧侧躺在他身旁，看着他在明显走神，忍不住笑问“亓亓，在想什么?”
“在想你。”清亓毫无防备地说出了心里的想法。
郁哲往他那边靠了靠，将头轻轻靠在他有些瘦的肩膀上，闭上眼轻笑着说“我也在想你。”
活像一个妖精在引诱一个不谙世事的，已经心动不自知了的清俊少年。
“彭彭”
心脏又在快速跳动，似乎每次郁哲这么做他的心都会这样跳动。
又是只有郁哲才会带来的事情。
但是，好喜欢。
这是什么？
清亓想问，但是没有问，他总觉得自己很快就会明白这件事，就像戳破窗户纸一样，一切朦胧又显而易见。
一夜好梦。
第二天清亓将那本书还给了藤虎。
那小胖子还笑嘻嘻的问他“怎么样？好用吗？”
清亓看着他，“嗯....还好吧，确实明白了很多事情。”
“是吧!我就说成长，绕不开这条路!”
藤虎一脸确信。
清亓不知如何回他，看着他笑了笑，低头打开了课本。
但是总会想起哲哲，哲哲的笑，还有昨晚他的亲吻和温度。
“清亓，你在笑什么？”
藤虎不老实，看一眼书又不耐地抬起了头，转眼就看到自己同桌在笑，笑得...咦，好不对劲。
“嗯?”清亓才发觉自己在笑，于是摇摇头“没什么。”
“嗷，看你那笑，我还以为你有情况了。”藤虎漫不经心地说。
“什么情况？”
窗户纸要被捅破了。
——————
郁哲送完清亓就来到了店里，二话没说先是喝了口水。
“这是怎么了？饭菜太咸了?”
孙娘好笑地看着他。
郁哲摇摇头，看着某处呢喃般地说“你说对了，确实遭不住。”
孙娘笑意扩大，“好事将近?”
郁哲收回目光看向孙娘，也笑了“算是。”
孙娘笑着摇了摇头，低下来继续看账本。
——————
“你这是....害了相思啊！”藤虎一锤定音。
“相思，那是什么？”
“?悖?褪撬档蹦憧床坏阶约合不兜娜说氖焙颍?嵯胨?岵豢?模?褪呛α讼嗨迹?背跷腋缱肺疑┳拥氖焙颍?褪钦庋?模??？醋攀榫吐冻隽烁詹藕湍悴畈欢嗟钠婀值男Α！
小胖子回想起了他哥当初的样子，忍不住打了会寒战，咦，还好他嫂子回来了，不然还得看着那样的笑，叫人食欲都不振了。
“喜欢又是什么样的?”
“就是....”小胖子挠挠后脑勺，使劲回想他哥和他嫂子的事情，说“喜欢就是，看见他就想粘着他，会忍不住凑过去求抱抱求亲吻。
就算被推开也会再次凑上去。
会看见什么都能想起对方，如果他不在就会失魂落魄，丢了魂一样。”
小胖子想着他哥和他嫂子的相处日常，提炼了出来这些结论。
主要都是他哥这么做，他嫂子每次都嫌弃，但是也没见真正拒绝过，反而让他哥得寸进尺。
不得不说总结能力很不错，也能看出来没少受“折磨”。
真的，有一次他嫂子要回自己家几天，不让他哥去，那几天他和他哥出门那才是真的受折磨。
看见吃的，他哥“鹤鹤说不定喜欢吃这个。”
看见簪子，他哥“鹤鹤戴这个肯定好看。”
看见毛笔，他哥“鹤鹤用这个写字肯定好看!”
.....
总之看见什么都“鹤鹤，鹤鹤”
藤虎精神备受折磨，他知道嫂子好看，但也不用这么...那啥吧？
我天，嫂子回来之前他都不要再和哥一起上街了!
也不知道嫂子那瘦瘦的身板是怎么受住他哥的熊抱的。
小胖子回想完毕，心有余悸。
“这样。”
清亓若有所思，眼前仿佛展开了大门，他初步踏进了门里的世界。
一起都那么美好又让人惊叹。
原来这是喜欢，原来他对哲哲是喜欢，那哲哲，也是的吧？
清亓头一次那么盼望着下课。
——————
“哲哲知道什么是喜欢吗?”
下学路上，清亓抬头问他。
“知道，怎么了吗？”郁哲看向清亓，心在跳，难道那小胖子又给他灌输了什么奇怪的东西?
“没有，我听我同学说了，我应该是喜欢哲哲的。”
清·直球·亓实诚地看着郁哲说。
心里为确定了他对郁哲的感情而开心。
“我也是。”
到了家，郁哲攥紧他的手，蹲下来看着清亓的眼睛笑说“我也和亓亓一样。”
夕阳照在长街尽头，男人蹲下来笑着看向一个少年，握着他的手，轻声说着些什么。
接着那清秀的少年也缓缓绽开一个笑容，弯下腰闭上眼，用另一只手抚上男人脸颊的同时，吻上了他的额头。
似是沉浸在了同一个世界，男人也闭上眼睛笑了。
......
“昨天哲哲也是这么亲我的，现在我也这么亲你，是不是说我们就一样了？”
“是，我们一样。”郁哲起身弯腰抱住了少年，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说。
抱着他就像抱住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贝，不愿意放手。
清亓也抬手，先是环住了他的后背，又慢慢收紧，享受着他的拥抱，很温暖，和他这个人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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