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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她来月事的时候，沈砚南一点凉也不让她沾。
小橙子被去皮后，被切成一片一片的，摆盘也摆的很好看，江甜坐在床上看了会。
沈砚南给她架了床上桌，轻点了下桌面，“再不吃，就要冷了。”
江甜有一瞬间的茫然，还没等反应过来，沈砚南就喂了一片到江甜嘴边，“尝尝看。”
“甜的。”
“嗯。”沈砚南笑着把粥端到桌子上，“我们家江小甜吃不得酸。”
橙子是温好的，江甜一口气吃了小半盘，还要再吃的时候，就被沈砚南端走了，“橙子毕竟是寒性水果，你现在不能多吃。”
“先喝点粥好不好？”
江甜过够了瘾，乖乖巧巧地点了点头。
粥里放了红糖，软软糯糯的，是江甜喜欢的口感。
“小哥哥，你什么时候去熬的粥？”
“早上四五点的时候。”沈砚南，“你来月事睡眠浅，怕你早上起来饿的胃难受。”
江甜有点想哭，“那也不用这么早。”
“舍不得哥哥早起？”
“嗯。”江甜点点头，声音发闷。
沈砚南轻笑，“那江小甜多吃一点好不好？”
“体重轻的尽让哥哥心疼。”
一碗粥见了底，江甜小肚子闷痛的感觉散开了不少。
“还要不要？”沈砚南。
江甜摇头，“吃饱了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沈砚南轻笑，温热的手掌轻轻覆上了江甜微鼓的胃腹，“哥哥看看。”
江甜前段时间胃病严重，胃都饿小了，不过吃一碗粥摸着就有些胀。
但江甜来月事本就营养流失的快，要是由着江甜性子来，沈砚南又怕她低血糖。
“要不要揉揉？”
“嗯。”江甜应声，她有些精神不济，少年温暖的掌根一下一下地揉着，江甜舒服地眯起了眼，像一只慵懒的小兔子。
也许是今天的沈砚南尤其好说话，江甜的要求也多了起来。
吃饭要喂才肯吃，睡觉要抱着才行，题目都不愿意自己写。
还有不到一个星期就要小高考了，下午的时候，昀姐特意打电话来，提醒他们刷题。
这会沈砚南刚哄着江甜刷完一套地理卷子。
“小哥哥。”江甜，“我去客厅倒水。”
可能是起来的那一下有些快，江甜头晕了一瞬，站着缓了一会，眼前的事物才逐渐清晰起来。
“小心。”沈砚南扶了江甜一把，“低血糖？”
“应该不是，可能是起来急了。”
沈砚南从书桌抽屉里拿了根棒棒糖，剥开塞到江甜嘴里，“先缓缓。”
江甜盯着沈砚南的抽屉看了一会，以前沈砚南书房的抽屉里都是一些钥匙、银行卡或者身份证等贵重物品，什么时候放了糖。
就像是客厅里多出来的小毯子一样，瞬间融入了这栋老房子里，却一点也不显的唐突和冒昧。
“下次喝水和我说，我给你倒。”沈砚南轻轻扶着江甜坐下，“头还晕不晕？”
江甜摇了摇头，下身流过一阵热意，江甜在口袋里摸了摸，之前的卫生棉都是沈砚南给她找的。
她的卫生棉都在自己家里。
“小哥哥，你还有……吗？”也不知道在害羞什么，话到嘴边，江甜硬生生憋了回去。
也不知道沈砚南听懂没，江甜刚要再开口解释两句，就听到沈砚南温润的声音。
“应该在卧室。”沈砚南，“再这坐会，我去给你拿。”
一时间江甜甚至没想沈砚南家里为什么会有卫生棉，总归这几天沈砚南身上都有几片。
但是——
她前段时间用卫生棉都是避着沈砚南的，三年前那会她还不挑卫生棉牌子。
可能是怕江甜等急了，沈砚南很快就回来了，江甜的关注点也散开了。
“棒棒糖怎么办？”江甜捏着糖杆杆，“扔了好浪费诶。”
“那我先给你拿着？”沈砚南。
江甜含糊地应了一声，就去了主卧的洗手间。
刚要洗手的时候，沈砚南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，“江小甜，用热水洗。”
江甜有时候来月事就会痛经，沈砚南不放心她，每次都在卫生间门口等着。
洗手的时候，江甜忽然就有了一个不成熟的想法。
一出洗手间，她就抱着小肚子靠在玻璃门边，“哥哥，我小肚子好胀。”
沈砚南手里还拿着棒棒糖，江甜整个人都扑在了沈砚南怀里，就是不接糖杆杆，她想看看沈砚南会怎么处理。
说话的时候，江甜的小肚子只有一点疼，但没想到胃里忽然绞了一下，她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，呼吸瞬间乱了起来，“疼……”
但也只有一瞬，沈砚南一只手给江甜揉了揉胃，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侧，怕她摔了。
眸光上移，江甜发现沈砚南直接把棒棒糖吃了。
江甜鼓了鼓嘴，杏眸微张。
“疼傻了？”确定江甜只是胃里绞了一下，沈砚南直接打横把人抱了起来。“怎么不说话？”
“没。”江甜回神，乱七八糟地问了一句，“好吃吗？”
“还行。”
江甜听到少年咔哒一声咬碎糖块，路过客厅垃圾桶的时候把糖棒吐了出去。
江甜耳尖微微发红，有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，干脆直接羞的把头埋在了沈砚南怀里。
“胃还难受？”
“嗯。”江甜，“一点点。”
沈砚南给江甜揉胃的时候，她忽然想起来，她刚刚明明说的是小肚子不舒服。
“哥哥。”江甜有些好奇，“你怎么知道我胃疼？”
“你胃疼的时候，会咬下唇。”
江甜怔了一瞬，仔细想想，好像确实是这样，连她自己都没有留心的小习惯，沈砚南都帮她注意着。
“那小肚子痛呢？”江甜。
“嗯……”沈砚南想了想，“痛经的时候会变得很黏人。”
“感到冷的时候会撒娇。”说话间，沈砚南推开了侧卧的门。
“那我早上装病的时候，你怎么不直接拆穿我……”江甜有些底气不足。“你以前不是很讨厌这种女生么？”
沈砚南轻笑，“别人装病是做作。”
江甜心凉了一瞬，有些紧张地等着沈砚南的下文。
少年半搂着女孩坐在床边，亲了一下江甜的嘴角，“女朋友装病那叫撒娇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拆穿？”
江甜心跳顿了一下，鼻尖瞬间溢满了青柠香，这糖确实挺甜的。
“江娇娇。”
“啊？”江甜还没回过神，沈砚南刚刚吻了她。
“我喜欢你。”
“嗯。”江甜被亲懵了，呆呆应声。
沈砚南笑了笑，“怕你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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